生命属于每一个人只有一次,不复重生、不可逆转。所以生命至尊、至贵!生命的意义究竟何在,什么样的生命才有价值呢?
我—郝振南,湖南省建五公司的一名普通职工,与癌魔拼搏了五年。五年的心路历程,五年的风雨心酸,使我由谈癌色变到坦然面对;由拒绝治疗到自主参与治疗;由死缓六个月到快乐的生存至今。在该走向人生尾声的时刻却迎来了生命的新篇章。
2010年10月25日这天,因咳嗽痰中带血,感觉浑身乏力,胸部不时有一些莫名的隐痛,我去单位医院做胸片X光检查。放射科医生告诉我,左肺上有一处阴影,很像是结核类的东西,建议去外院做CT确诊。随即我打电话给家兄,家兄在他单位找了一名做胸透很有经验的医生帮我做了CT捡查,并与之前的X光片做了比较,然后他把我哥哥拉到一边嘀咕了一番。过后家兄告诉我,这个医生告诉他:“你弟弟肺上这个东西要么就没啥事,要么就是大事。”这句话让我意识到了问题似乎有些严重。
经与家人商量后,于11月1日住进了株洲市一医院胸外科。接下来的CT检查和病理活检报告印证了之前医生的预判—左肺中央型小细胞未分化癌,病灶大小约6.1×4.7cm,伴有胸腔积液。病情的确诊结果像爆炸声产生的冲击波在我周身急速蔓延,它顷刻间摧毁了我的精神防线。我感到极度的无奈和愤懑,我彻底绝望了,尽管木已成舟,但心存侥幸的我还是瞒着家属,想从医生口中套出些许能够提振信心的东西。对话是这样展开的: “医生,我得的是什么病?”“你真想知道吗?”我点头默许。“你得的是未分化小细胞肺癌。”“这种病能治好吗?”“说实话不太好治,”“能手术吗?”“不能!”“为什么?”“一是因为你得的这种类型的病癌细胞太活跃,易复发转移;二是你肺上的肿块位置长得不好,肿块包绕左下肺动脉血管,不能手术。”“那该怎么治疗?”“按常规小细胞肺癌对化疗药物敏感,首选化疗。”“像我这种情况,大概还能活多长时间?”“按临床分期,大概是六个月。”
和医生交谈后的那段时日里,我回去查阅相关资料。知道了小细胞肺癌是肺癌中最难治疗的;恶性程度和复发率是最高的;发现及伴随病灶转移的五年生存率不足10%。2005年美国医学界做过调查,晚期未分化小细胞肺癌能够健康活过10年的全球不足二十人。
通过与医生的交流和查阅相关资料,让我慢慢清醒了,一是我这病不好治;二是最多还能活六个月,这也就意味着我的生命已开始进入倒计时。我想再住院治疗也只是一种形式,是一场让家人宽慰、医生尽责、本人遭罪的戏。结局也非常明了,当时的我出现了严重的逆反心理,茶饭不思,拒绝治疗,陷入了空前绝望之中。
正当我走投无路、不知所措之时,在深圳工作的女儿赶了回来并带来一个消息:气功能够治癌,深圳康复乐园11月18日将举办气功治疗学习班,她还带来了一本郭林新气功的书。夜深人静,辗转难眠,患病以来笼罩在心头的阴影挥之不去。我躺在病床上,不由自主地随意翻阅着女儿带来的书。书中的一编“癌症不等于死亡”的报告文学,深深打动了我,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我决定出院去深圳学气功。
就这样我义无返顾地找医生签字要求出院,医生在我的坚持下,无奈地帮我办了出院手续,并叫我签上“本人拒绝治疗,后果自负”的字。第二天在妻子的陪同下我登上了开往深圳的列车,准时参加了11月18日深圳康复乐园承办,北京郭林新气功研究会高级气功师桑魁寅老师执教的第39期郭林新气功康复学习班。 学习班上有通过中西医治疗,结合练功康复5年、10年、20年的癌友们,他们分享了自己在治疗上首选西医,结合中医,再加上郭林新气功的锻练,成功康复的心路历程,他们书写了癌症≠死亡的神话,使我看到了活的希望。学习班上我刻苦、认真地学完了郭林新气功全套的抗癌功法,15天的学习收获满满,我一直暗暗发誓,别人能做到的,我也一定能做到;别人能活,我也一定能活,还要活得更好、更精彩!
就这样我带着与癌魔抗争的决心和坚定信念,回到了家中并于第二天(12月9日)主动去株洲市第四人民医院接受治疗。主治大夫邓医生根据入院检查结果,决定采用放、化疗同步治疗的方案。 从2010年12月9日至2011年5月31日进行了长达半年的治疗,总共做了35次放疗和5个疗程的化疗。“小细胞肺癌虽然恶性程度高,对化疗却比较敏感。”医生的这句话时刻在我脑海萦绕。通过四个疗程的化疗,肿块在药物的吞噬下一点点地缩小,由最初的6.1×4.7cm缩小到2.1×2.8cm,当时确实让我倍感欣慰。尽管放、化疗的毒副反应:恶心、头晕、翻肠倒肚的呕吐,皮肤烧灼了,头发掉光了,脸色蜡黄了,面目全非了,坚持、坚持,总会好起来的,相信那个可恶可憎的癌魔早晚一定能除掉。2011年5月9日又开始了第五个疗程的化疗。谁知当吊瓶的药水还未打完时,针头的药水却通过脆弱的血管渗透到左手臂的皮肤里致使手臂僵硬,药水也不往下滴了。后经医生和护士打封闭针的紧急处理,才保住了手臂。而我却在这短短的三天时间里被化疗彻底击垮。白细胞下降到1000,血红蛋白只有4克,血压只有40-70,脸色苍白,连路也不能走了。
更让人痛苦的是每天上午10点定时发烧38-40度。按常理治疗应该是促进疾病好转,至少也应该维持现状,我百思不得其解,这时医生也对我的病情变化一筹莫展。“最多只能活六个月”,也许是大限提前到来了,我泪流满面地吩咐妻子准备后事,我还只有52岁,对人生的眷念,对亲人的不舍,对医学判定的逆反,还有很多很多……,万般无奈下我吩咐妻子帮我准备好临走时穿的衣服,我确立了自己最后时日的生活方式—听天由命。
离开医院回到家中,每天定时高烧,妻子就给我冰敷,并让我多喝水促排尿退烧,吃饭成了一种折磨,吃了吐,吐了又吃,每天就这样反反复复。在妻子的精心照料下,痛苦地熬过一周,连医生也无可奈何的高烧却渐渐退去,当时人感觉舒服很多,之后便开始下床活动了。
通过回家后的这段退烧经历,我坚定了后续治疗必须自己作主,当身体被疾病摧残得无法生存时,当医院医生也无措可施时,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中药调理和练郭林新气功抗癌治病。初练功时,只能由妻子搀扶着在家门口的文化园吸吸一、呼一,当时由于身体极度虚弱,一套功连5分钟都走不了。耐心的妻子搬着小板凳跟在身后,走几步,累了就坐下休息,休息好了又继续行走。10分钟、20分钟、30分钟……就这样坚持着,一星期后我能练完一整套自然行功了。凭着不屈不挠的毅力,坚持天天练功,辅助中药的调理。我终于恢复到了自己满意的体质。为了战胜癌魔,为了活下去的信念,我为自己制定了第一个“五年计划”:中药调理是必不可少的;每天必须保证练郭林新气功3.5小时的纯功时。三个月后的复查结果令人难以置信,所有指标均正常或接近正常。五年来的每个春夏秋冬,我顶着烈日冒着严寒,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每天都在吸吸呼。五年中我放弃了所有朋友约会;放弃了所有娱乐活动;从不外出旅游,就连市郊也没去过。一门心思就是练功、练功!我所生活的南方城市的酷暑是北方地区人们所不可想象的,待在家不动都是汗流浃背,更别说顶着近40℃的高温在烈日下练功了。南方的冬天虽没有北方那么寒冷,但刺骨的寒风对于在室外练功的我也是一个极大考验。每到冬天,我的双手背就生冻疮,肿得像包子似的,又痒又痛,为了康复都咬牙坚持着,一份耕耘,一份收获,四年后我又停掉了中药。
我开始练功的功目是:快式定步功加自然行功、升降开合吐“哈”音、二个特快功、中快功、点步功、头部按摩和手棍功,第八个月减去了一个特快功,一直到第五年才停练了特快功。“无惧恶疾仰天笑,誓逼死神跪地泣。”五年的刻苦练功,硕果累累,彻底改变了我的心理、生理和病理状况,使我一步步走向康复,并创造了医学上癌症病初治疗后,五年内没复发、没转移的康复奇迹。随即我又开始了第二个、第三个“五年计划”……。
写于2015年11月五岁生日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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