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彬
我在发病的前几年,经常感冒,闹肺炎。 感冒每年都要严重发作两三次,每次发病要个把月。1976年7月,一次重感冒后,感到胸部像岔了气一样疼痛,在海军总医院经X光透视发现,右肺中叶已不张;做气管镜检查发现,右肺中叶肺门隆起,最后进行了病理检查,确诊为肺腺癌。
1976年8月31日,在301医院动了手术。 打开胸腔后发现,纵膈淋巴结已广泛转移。医生慎重考虑后认为,手术已无实际意义,结果没切除就关上了,病情如此之严重,是出乎意料的。 当得知是癌,而且是晚期的肺腺癌!我深知癌症的厉害,心想,现在就像战场上与凶恶的敌人狭路相逢一样,对癌症只有横下一条心:斗争!想到这里,思绪反而平静了。
同年9月16日,开始进行放射治疗,每周5次,共进行了40次。同时开始服中药。1977年1月21日开始,又作了一个疗程的化疗。
作过放疗、化疗之后,出现下肢浮肿,转氨酶高,不定位的头痛、头昏。一宿只能睡4~5小时,还要醒四五次。食欲减退,每餐只能吃50克。白细胞一直在4600/mm³以下,最低时只有3000/mm³,嗜中性粒细胞也不正常。 走路感觉像踩在地毯上一样。 了解手术情况的医生看到这些症状,惋惜地说,按照通常情况,认为我的生命恐怕只有半年左右了。
毫无疑问,此刻我的机体与癌细胞正进行着殊死的搏斗。 可是我在思想上,却不曾有一点畏缩。我想,革命者并不怕死。 同无数的革命先烈相比,本来我们就是幸存者。 问题是不能放弃最后的努力,任凭病魔一点点地吞噬自已的生命,为了再给革命贡献点力量,一定要积极配合医生,努力延续自已的生命。
我该怎么办呢?除了接受医生的治疗以外,自已还能作些什么?起初,对于这个问
题,我感到有点茫然。有不少同志推荐偏方和名贵药物,我都仔细听,但行动却很谨慎,没有用任何偏方和名贵药。后来,机关里有位同志,向我介绍郭林老师用新气功治疗癌症的事,并给了一些材料。 我与气功素不相识,对那些功理、功法,开始时自然是看不懂的,但是材料中强调用气功锻炼增加机体自身抵抗力,来同癌症做斗争的思想,却觉得很有道理,尤其是材料中列举丁不少癌症患者,在药物治疗的同时,按新气功疗法进行锻炼而延续丁生命,对我更是有吸引力。
1977年5月,我开始去公园向郭林老师学习新气功。久蛰病室,来到公园的新气功疗法辅导站,好像走进丁一个新的天地。鲜花,绿树,清新的空气,宁静的环境,充溢着一派生生不已的气息。一些癌症病人也来到这里,在郭林老师的辅导下聚精会神地练新气功。病友们在一起,没有沉重精神负担。大家同病相“怜”,治病心切;一见面很自然地就切磋琢磨同癌症做斗争的方法,那些确见疗效的同志现身说法,不拘形式地介绍自己的经验、体会,听来更感到亲切,这使我受到很大的鼓舞。
第一次练功只练了半小时,我就感到很累,回到家几乎连上床的力气也没有了。“万事起头难啊!。既然要同癌症斗,哪能一点苦不吃!我鼓起勇气,咬着牙坚持下去。两个星期以后,情况逐步有了改善。首先是睡眠好了,每晚可以连续睡几个小时,并且人睡快而实,饭量逐渐从每天150克粮增加到4oo克。练功两个月后,白细胞上升到6000/mm³,嗜中性粒细胞等其余项目都正常。练功半年后检查,转氨酶正常了,以前经常感冒、咳嗽,现在也很少了,头痛、下肢浮肿消失了。就这么练了几年,现在我的身体素质明显地增强了,癌症的许多自觉症状已不同程度地消失。1980年照X光片查明,癌症病变稳定,没有新的扩散和转移。同时原有的完全性右束支传导阻滞心脏病,检查证明也好转了。我初练新气功时,作快步行功、在门前的马路上走二三百步,就感到很累。现在,每天早晨练功四个多小时,几乎要走一万多步,运动量是不小的。1979年3月开始,我就坚持上班了。看到我健康状况的可喜变化,医生们也很高兴。我去复查时,第一年医生们说:“不简单”。第二年说:“真不简单!”。第三年说:“真是奇迹!”
我练新气功的具体情况是这样的几年来学习了郭林老师的新气功疗法中的快功、中度功、慢功、升降开合、松小棍、头部按摩、脚棍等功法,还学习了自我气功按摩的一些方法。初学阶段,每天要练六七个小时,现在每天也要练5个小时。各种功法,分早中晚三段时间安排,有时安排不好,练功后也有不正常的反应。例如,有段时间,练完快功以后,总是打嗝、放屁,不舒服。请教老师才知道,练快功不能顶风呼吸。果然一经纠正,不适感很快就消失了。练气功入门并不难,要得其要领必须多下工夫。只有在反复的实践中玩味、体察,才能逐步得其要领,收到实效。
练新气功就是要有坚持精神,有恒心,一般我是晚上9~10点钟睡觉。有时11~12点睡觉,但都是早晨3点多起床,4点多就到室外去练功,盛暑隆冬,风霜雨雪,都不停,下小雨我打着伞练;下大雨我到自行车棚里练。冬天,从暖烘烘的屋子里走到寒冷的室外去,并不那么好受。但我常想到,要斗争就要下功夫,跟顽症做斗争更要下功夫。这样,困难就不在话下了,坚持练功也就可以经常了。我认为,坚持练功也不必那么刻板,早晨五六点钟一般说来是我练功的时间,可是有时有事要在这个时间办,遇到这种情况,我就再早起一点,把主要的功练完,次要的功这天上午就省略了。在我所学习的许多功法中,我是把中度功、快功、吐音功当做主要功法的。
总结17年来的体会,中西医结合再加上新气功治疗癌症,比光是中西医治疗好。现在对于气功治癌,还不能做出圆满的解释,是很自然的,也是符合认识发展过程的规律的。我恳切希望医学界、科技界的同志们给予支持和帮助,特别希望医务部门更应重视和组织力量,进一步总结、研究气功治癌这个课题,开辟防癌治癌的新途径,为人类造福。
高文彬男73岁海军某部离休干部
(作者原任中国抗癌协会癌症康复会会长,因多脏器衰竭医治无效,于1998年6月15日不幸逝世,享年77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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